董宇辉、余华、苏童对谈“误解”：表达者的宿命？被追捧和被误解同在

在外界期待中，2月28日晚间，著名作家余华、苏童，《收获》主编程永新如约出现在东方甄选旗下的“与辉同行”直播间，与董宇辉进行对谈，并现场“带货”《收获》杂志。

四位“文化人”精彩交流两个半小时，远远超出预告中原定的一个小时时长。澎湃新闻记者注意到，就近期舆论热议的“清空微博”一事，四人也作出回应。

在直播中，董宇辉率先对三位作家发问：“现在我觉得，互联网上被误解已经是表达者的宿命了，但是作家作为表达者，是怎么看待被读者误解这件事的。”此问似乎与前日“清空微博”和“歧视女性”争议有关。

对此，余华先是从文学创作的角度回复道，语言除了有一种表达能力外，还有一种沟通能力。所谓沟通，是双向的，如果对面的回应方向是不对的，那语言就消失了。

苏童则直言：“误会是文学写作的一部分命运。”余华表示，董宇辉所说的更多是互联网上的发言被人篡改后受到误解。苏童回应称，这是没办法避免的，作为董宇辉这样的公众人物，必须做好心理建设，做好准备，被人追捧和被人误解是同时存在的。

“我已经被你误解了30多年了。”余华幽默回复，而两人也在直播间“公然互怼”。董宇辉笑言：“我发现对余华老师误解最深的就是苏童老师，同理，对苏童老师误解最深的就是余华老师。”几位来访嘉宾闻言大笑，直播间的网友也表示同意。

期间，余华、苏童两位作家和《收获》主编程永新聊了许多《收获》杂志与当代文学写作之间的渊源，还透露了年轻时在杂志上发表文章的往事，并笑言“那时候如果能在收获上发表简直是激动的不得了”。

聊到作家和作品是否是一致的这个话题时，余华笑称“有些作家也不一定是一致的，可能正相反，像莫言，他就是作品很大胆，但是生活中很胆小的”。

此前2月27日晚20点，董宇辉曾在直播中回应清空微博一事。他笑言“自己睁眼到天亮，才刚睡着，手机就被打爆了。”对于外界舆论，他开玩笑地说：“我已经重新注册了一个手机号，明天就不用了。”

对于清空微博的原因，他称自己是“匹夫之怒”：“清空微博是‘阿Q的精神胜利法’，我知道我这么做没用，但是我只是这么做了。”

27日早些时候，认证为“与辉同行主播，东方甄选高级合伙人”的董宇辉个人微博账号显示，该账号微博内容已全部清空。对于清空微博的原因，有接近东方甄选人士告诉澎湃新闻记者，这是个人行为。

董宇辉清空微博最直接的关联，或许与有网友指责他“歧视女性”有关，最近董宇辉因为“拒绝讲解内衣内裤”频频登上微博热搜。有网友在评论区留言，觉得董宇辉“歧视女性”，当时董宇辉在直播中回应称：“好多东西我是真的不懂，也没啥其他的原因。大家别误会，我就是害羞。男性内衣我也不讲，这和歧视有啥关系？”随即，董宇辉称将不再使用微博，并真的在第二天清空了微博，引发后续舆论一系列热议。

据灰豚数据显示，2月28日，“与辉同行”交易额达到2500万元-5000万元，总观众人数达1638.6万人，同比上一日均有明显提升。另有数据显示，截至董宇辉下播（当晚十点半），《收获》2024年全年订阅卖出了6.3万套，《收获2024长篇小说》季刊卖出1.2万套，成交金额超过1240万元。